的情况下,还能如她一般,勤劳,恬静,整日里安于饼铺繁琐、枯燥又不算轻松的劳作。尤其是今天,当他说出要为酥饼编一个故事,她的眼中顿时有了动人的神采。
他能够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用心在做。
可那只是区区一个酥饼,一间饼铺啊。
一个酥饼就算再有故事,能赚得几文钱?一间饼铺就算客似云来,又能赚得几两银子?那全是起早贪黑的血汗钱!
她若知道沈明功把银子藏在了哪里,还会如此勤劳用心地打理饼铺,还会如此平静从容地面对吴兆容的无理取闹?
他在心中划上一个问号。
周岸则道,“她知不知道有何关系?沈明功已死,银子的下落一定与沈家兄妹俩有关。如今沈日辉被校正姐姐盯得死死的,咱们再把沈月然的姻缘切掉,不就相当于把银子囊入怀中了吗。”
“可是——”吴兆言迟疑,“她到底是个女子,今个儿姐姐这一闹,她已是难堪至极。”
周岸则面露不解,道,“校正大人这是何意?同情还是不忍?为何在下觉得校正大人似乎对沈月然的态度不同了,而且,自从校正姐姐泼了沈月然一头盐水后,校正大人似乎就挺——”
他仔细想了想,才道,“窝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