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认为邵云如心智幼稚,言行欠妥。可是邵云如此时的话,却令他不得不把她当作一个成熟而理性的女子看待。
她不再哭哭啼啼,而是深思熟虑后与他谈判。
她不再一味痴缠,而是给自己订下了期限和条件。
她的不服气,于他而言,更像一种考验,考验的是他的心意。
他沉吟片刻,答应了邵云如的条件。
邵云如欣喜,他也附上自己的条件。
“我可以不躲你、赶你、避你,甚至还能许你与我同吃同行,可是,公务完结之后,我若仍是钟意她,你往后就不可再纠缠此事,更不可再骚扰她。”
二人达成协议,相伴左右,离开东海前,邵云如终于认输。
“奕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也服了沈月然。不为你无论瞧见什么女子总是认为她最好看,不为你无论吃上什么小菜总是认为不及她做得美味,也不为你常常走神、不自觉地画出她的画像,就那一只包袱,就足够令我邵云如输得心服口服。
你道那包袱是你临走时沈月然替你打的,这一路,无论你打开过那包袱多少次,始终完好如新,无论你放进去或者取出来多少东西,始终方方正正。这一份小心翼翼,精心呵护,怕是我邵云如再怎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