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都知道的事儿,她偏偏容不得别人说,整日里装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还疑神疑鬼,认为是雅心在背后说了她的坏话,令她在我们姐妹中抬不起头来。一个多月前,因为大哀山一事,她就曾经放下话,会让我们付出代价。这不,昨晚几人刚一相聚,之后雅心就出了事。”何叙蓉急声急气。
“你的意思是,王雅心是被史永依掳走的?”卫奕问道。
“叙蓉,公堂之上,不许妄自猜测!”
邵云如连忙喝下何叙蓉。
“我不是猜测,我有证据!”何叙蓉嚷道,“昨晚第一个走的人就是她,说明她早有预谋,她有充分的时间准备好陷阱设计雅心!”
邵云如急急掩嘴,对卫奕道,“卫大人,叙蓉乱说的,不可当真。”
“那她说的可是实情?”卫奕问道。
“这——”
邵云如一时语塞。
片刻,她理了理思绪,道,“是的,卫大人,叙蓉说的是实情。而且,说起史姐姐与雅心昨晚的确都有些反常,方才顾及史姐姐娘亲在场,云如才未道明。”
她接着道,“昨晚史姐姐是第二个到的,原本我们三人畅聊甚欢,谁知,到了戌正左右,当雅心来了,史姐姐就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