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厘瞪了垂头的邵云如和何叙蓉一眼,对卫奕道,“这几个丫头,没有一个省心的,有事没事儿地偏要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疯疯颠颠。上一次京郊沈月然一事,是你大度,不与她们计较。现在可好,四个人丢了两个!今早爹爹一听说出了事,生怕真的出了岔子,赶紧令我同着她们来了。”
卫奕明白邵侍郎父子俩为人一向周全,这会儿由邵阳厘一起到汴京府,估是怕云如年纪小,一时口快,说错了话,为邵家或者自个儿惹来什么麻烦。
他对邵阳厘道,“目前说什么都为之尚早,王家或者段家都没有收到勒索信息,也没有衙役来报意外伤害。你先别急着责骂云如,或许与她无关。我的意思是,既然二人都是在从金兰阁离开后失踪的,不如咱们往前捋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二人若是安然无恙,自然最好,二人万一有何不测,我这边也好立刻反应,不至于全无头绪。”
邵阳厘点头,道,“言之有理。”
“说起昨晚的事儿,还得从史家的家事说起。”邵阳厘接着道。
“光禄寺主膳史一丁,也就是史永依的生父,年轻时是地方上的一个厨子。因为手艺精湛,家境富裕,当年一口气迎娶了段家嫡庶两姐妹。嫡姐为妻,庶妹为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