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深究,奕儿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卫奕明白无论卫中鸿也好,还是刘惠琳也罢,所有的思量全是为他。
可是,一个“七破神探”,不探明真相,谈什么缉凶?
他没有多言,对刘惠琳道,“奕儿明白了。”
如今案子只是有了方向,说什么都为之尚早。
何况,他说的是“明白了”,而不是“照做”。
刘惠琳再次放下心来,放下帘幔,母子俩再次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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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卫奕马不停蹄,这边沈月然也时刻惦记着,但凡见着从京城回来的邻居或者客人,都要问上人家几句,知不知道京城又出了大案。
百姓通常见天吃饭,六月的天黑得晚,饼铺也就相应打烊得晚一些。
她与绿苏戌时才关了铺子,收拾收拾,回到住处已经是戌正时分。
绿苏在后厨烧水做饭,她则去后院采摘成熟的果蔬。
三月间种下的果蔬,经过她精心栽培,长势良好,如今皆已开结果。
她弯腰走进丝瓜架下,一手挽篮,一手采摘,琢磨着待会儿做个丝瓜虾皮汤。
谁知,刚摘了两根,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扑倒在地。
后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