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然又想起一事,问道,“若是与她无关的异常之处也算吗?”
“算。”卫奕道。
“苍耳。”
“苍耳?”
“对。”沈月然点头,“苍耳一般七、八月间开,九、十月间结果,可是,今早我却从她的头发中取出了三四颗苍耳。当时我也奇怪,不过随后一想,又觉得没什么。植株的开结果本就是随着气候、温度而变化,或许苍耳种子碰上了正好适宜它们生长的环境,于是就提早了一个月开结果,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之后又碰巧粘到了她的头发上,不过……”
沈月然一边说,一边回忆,某一个细节倒是在脑中逐渐清晰起来。
“不过什么?”卫奕忙问。
“也没什么。”沈月然想着,又摇了摇头。
“我从她的头发上取下苍耳后,发现其中一颗苍耳上粘有少许丝线,可是她并未身着或者头戴任何绢丝之物。不过,这也不难解释,那苍耳既然可以粘到她的头发上,自然也可以粘上其他人的什么东西,或许只是一个巧合呢。”
卫奕眼前一亮,“你说那苍耳上还粘有丝线?”
“是的。”沈月然答道。
“而且还是绛紫色的。”她接着道。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