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了之前饼铺的冲突,姑嫂二人怕是再起纷争,于是打算提前买些沈重爱吃的、爱玩的小玩意儿,希望相安无事地混过几日就算了。不料,从蜀来饱走出,吴兆言问明她要做什么后,连推带搡地把她塞进马车里。
“她上饼铺找茬,还泼你一身盐水,是她有错在先,你何必买些东西主动示好,显得自个儿低人一等似的。你对她没有什么可亏欠的,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走,我带你去,看她还会不会给你脸色看!”
沈月然再次一脸懵懂。
吴兆言是怎么了?
不过,估计是因为吴兆言的陪同,吴兆容这一次的确和气许多。说话时轻声细语,眉眼间也全是小心翼翼。
当吴兆言外出履职,家中只有她姑嫂二人,吴兆容也不主动露面,更不曾再生事非,只是安心待在自个儿的厢房中,不时传出嘀嘀咕咕的诵经念佛之声。
也好。
相安无事,得过且过,一向是她希望的。
三日后,巳时,吴兆言返回城北,径直敲开她厢房的房门。
“月然姐,我待会儿启程去趟洛阳,不知你可有何想要的物件?”他问道。
“我?”
他特意回来,就是问她要不要捎带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