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您瞧奕儿多乖,说月然擅长女红,月然真就擅长女红。”
刘惠琳瞪他一眼,嗔怪道,“瞧你这心思转得,怎么从来不见你对娘亲如此上心?人家擅长归擅长,可是人家也曾发过誓,将来无论嫁进谁家,都一不事内务,二不入后厨,三不做女红。那可是毒誓,你能耐人家何?”
刘惠琳斜眼看向垂头忙活的沈月然,虽无指名道姓,可比指名道姓还令沈月然难堪。
卫奕正想说什么,沈月然立刻收起针线,起身垂头施礼。
“卫夫人,这般荒唐誓言小女的确立过,请卫夫人责罚。”
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只有垂头认错,才是上策。
刘惠琳当然不会放过她。
“责罚?我有什么资格责罚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将来又不会嫁入我卫府,与我何干?”
她句句似刀,刺向沈月然。
卫奕忍无可忍。
“娘亲,您答应过奕儿,今晚会好好地与月然见上一面。”
卫奕虽是坐着,不怒而威。
刘惠琳笑道,“娘亲答应过你的全做到了,你说见一面,娘亲就来了,你说设家宴,娘亲就设了。只是何为‘好好地’见上一面?沈姑娘,老身哪里对你不好了?奕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