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逼迫,恐怕只有史家人才说得清楚。回去也好,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尽得清静。”
卫奕接着道,“那程明维着实令孩儿恼火。孩儿发起告示,让曾经受到他欺骗侮辱的女子皆来告发,可却石沉大海一般。史永依倒是说过愿意作证的话,不过这一搬迁,想来也是后续无望。眼睁睁地瞧着那个混蛋逍遥法外,孩儿当真气结。”
刘惠琳连声劝道,“奕儿莫气。经此一事,程家想必在京城无法立足。喛,这种事,哪个女子愿意站出来?从古至今不全是这样?还有些文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拿来这些个登徒浪子的事迹吟诗作赋,有伤风化。”
说着,她有意抬眼看了沈月然一眼。
“这女子啊,若是无心的,当是可怜。若本身就是个水性杨的,那也不值得同情,活该!”
沈月然充耳不闻,绣完最后一针,收起丝线,起身双手递给一旁的熙春。
熙春有些惊讶。
“绣好了?”她难以置信。
沈月然点头。
“有劳姐姐将小女拙作交给卫夫人。”
她称呼了熙春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