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不说话的模样,心中了然。
他笑道,“娘亲,怎么样,月然的绣工是不是很巧,今日乞巧是否应时应景?娘亲这下可是亲眼所见,比之前只用耳朵听的更加真实可信是不是?”
他颇有些得意,暗自冲沈月然竖起大拇指。
刘惠琳扁了扁嘴,将绣架随意向案几上丢去。
“绣工嘛,说得过去,小聪明倒是有几分。明明说是绣两只,却绣成两只倚靠在一起的,那一只只绣了背和脚,不作数。”
刘惠琳鸡蛋里挑骨头。
卫奕哈哈大笑。
刘惠琳的“胡搅蛮缠”他是见识过,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在破案方面的“奸诈”或许就是遗传于此。
“好,既然娘亲说不作数,那就不作数。幸亏月然会的不少,除了女红,还有烹饪,娘亲要不要尝尝?”他再次提议。
刘惠琳一指案几上的佳肴,“这还不够吃吗?你道要家宴,娘亲可是提前一天让主膳做了准备的。”
卫奕嘿嘿一笑。
“不是不够,而是不够新鲜。整日里吃一个厨子的手艺,娘亲不腻味吗?偶尔换个口味也挺好。”
刘惠琳知他既然说得出口,定是有备而来的,若不让沈月然露一手,怕是过不了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