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的他,惊慌地看着同样昏迷的卫夫人和忙做一团的卫府下人。
她只觉周围全是呼喊与哭泣,令她有种恍然,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可怕又看不到底的恶梦。
“你说,你究竟在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为何夫人与少爷吃了你做的瓜宴,全都昏迷不醒?”
熙春的问话把她拉回现实,两个高头大马的家丁围上来,将她拖向一边。
“我没有,我没有……”
她无助地看着被家丁抬走的他,哭喊着摇头。
“没有?等老爷回来你再申冤罢。不过,今晚可能会委屈你,沈姑娘。”
……
她在耳房里待了一宿,也哭了一宿。
那一晚,卫府的灯火没有熄灭过,一直点到天亮。
不断有人出入,马车声,脚步声,询问声,络绎不绝。
她不断拍打着门板和窗棂,拼命向外望去,只求能得到关于他的消息。
可是,哪怕她的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愿意搭理她,在这个已经乱了套的卫府,她仿佛成了被大家遗忘的那个人。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的双手,手掌、指缝间的血迹在月色下发出渗人的青光。
太突然了!
明明,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