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含糊其辞,带上房门,隐去身子,垂头立在门外。
沈月然生怕耽误了半分,赶紧净了净手和面,脱去血衣,换上衣裳后,走出耳房。
姚进谦在前,她紧随其后,忍不住又问道,“他如何?是不是醒了?大夫怎么说?”
姚进谦脚下不停,闷声道,“主子他——没醒。”
沈月然脚下一滞,又赶紧追上他。
“没醒?是不是还需要静养与康复?”
她拼命向好的方向想去。
“主子他——”
姚进谦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换了一个起头,“昨晚府里没有一个人合过眼,就连老爷,也是整夜未眠,言若阁、思若阁两处往返。小的一直守在言若阁外,从亥时到子时,短短一个时辰,出入其中的大夫不下五个。每一个进去,不消片刻,又都摇头晃脑地出来,一脸惶恐地找老爷请罪去。大概丑时左右,慕容提刑来了。过了片刻,一位小的从没见过的老者也走入言若阁内。小的只听老爷出来迎接时唤那老者‘田御医’。这下,言若阁才总算清静,几人和几个侍候的丫头一起待在里面,直到现在。”
“那他——究竟如何了?”
眼看二人已经走出卫府,沈月然心急如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