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她的身体,直到张秀儿从屋里冲出来,无声地嘶喊大哭,她才回过神来。
“不许看,不许看,秀儿,不许看!”
有身子的人,不能见到死尸,这是古来有之的忌讳。
她把张秀儿锁回里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报官!”
“报官!”
“我要报官!”
府衙的人次日巳时赶到院落,来的人是文书宋少如。
宋少如大概了解了情况,将一干无关人等请空后,问沈月然,“你道死者是被人所害?”
“是,是的,大人,绿苏是被人害死的,是被周岸则那个混蛋害死的!”
沈月然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周岸则碎尸万段。
“哦。”
宋少如显然知道她口中的“周岸则”是哪位。他颇有兴致,“你可有何证据?”
“有。”
沈月然道,“昨晚,周岸则来过此处,当时只有绿苏一人在家中,后来,绿苏就不见了。而且,绿苏临死前,也一直说‘周、周、周’,不是周岸则还有谁?!”
宋少如微微一笑。
“沈姑娘的心情本官理解,情同姐妹的义妹突然离去,谁也无法接受。可是,姑娘若因此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