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戌时出门,再向哪里,周岸则是不知道情的。”
“第二,据妇人和壮年的口供,昨晚你们找到绿苏时,她已经气若游丝,意识不清,喃喃说了许多话。他们离得远,没有人听清楚,而离绿苏最近的沈姑娘或许是听到了‘周’字。可是,仅凭一个读音,又怎么就能指控周岸则呢?可能是‘周’,也可能是‘粥’,更可能是‘丑’或者‘愁’。就算是‘周’好了,京城那么多姓周的百姓,难不成都有杀人嫌疑?”
“宋大人。”
沈月然气急,忍不住再次抬头辩道,“小女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绿苏临死前说的是——”
她想起什么,攸地闭上了嘴巴。
绿苏说的是“周”没错,可是,当她问她是不是“周岸则”时,绿苏又说“是周家的……”。若凶手是周岸则的话,绿苏直接说“是”或者“是他”就行了,为何偏要多出“周家”两个字?
绿苏想说的是“是,周家的三少爷”还是“是周家的某某”?!
她也拿不准了。
宋少如见她欲言又止,再次笑道。
“看,这下连沈姑娘都弄不清楚了罢。再说一遍,沈姑娘的心情本官能理解,只是,事关人命,绝不可凭借偏见妄测。沈姑娘与其执意认为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