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就不脱。”
绿苏还在嘀嘀咕咕,似乎也翻了个身儿。
“粉姐姐怎么到了伏天还这么白?瞧瞧绿苏,手背、面上、脖子,凡是露在外面的,都快成木炭的颜色了,哪像粉姐姐,还和冬日里一样白……”
她说着,一只手又不安份地攀上了沈月然的后背。
“咦,这九颗红痣怎么小了许多似的……喛呀,这形状好象是、好象是……”
她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原本只是用手指触摸,如今整只手掌都贴了上来。
“睡觉!”
沈月然可无心听她说什么红痣不红痣,她只知道再由这个丫头闹下去,她今晚甭想睡觉了。
她坐起身来,瞪眼,第三次吼道。
绿苏委屈地扁扁嘴巴,缩回手指。
“睡就睡嘛,睡就睡嘛……”
她又是嘀嘀咕咕,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沈月然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俯在桌几上失声痛哭。
绿苏,绿苏,陪伴了她****夜夜的绿苏,再也见不到了!
再也见不到了!
一阵夜风袭来,凉风顺着没有闭严的窗棂嗖嗖地向屋里灌去,引得她后背一阵寒意。就仿佛记忆中的那一晚,绿苏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