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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住了嘴,捧着竹简,垂头退出厅堂。
不一会儿,宋少如快步走来,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走过,说了一句“跟我来”。
沈月然不动声色地跟上宋少如的步子,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府衙,来到后巷。
“宋大人,这难道就是结案了吗?”
刚一站定,见四下无人,沈月然拿出竹简,指着上面的“没有可疑”四个字。
宋少如笑道,“对,这就是结案了,沈姑娘的释义是对的。”
面对着宋少如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沈月然就是再急,也发不出火来。
她压低了声音,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没有可疑?明明是有疑点的!是,绿苏可能是在跌落山崖的过程中,被突起的山石或者荆棘伤及经脉,大出血而亡。可是,若是有人推了她下去,就是谋杀啊!”
宋少如微微一笑,“证据呢?”
沈月然不禁翻眼。
又来?
她若有证据,还要府衙的人做什么?
宋少如道,“沈姑娘说的关于周岸则于当晚出现在京郊一事,本官已经查过。当晚,周家人四代同堂赶往拜月堂祈福祭祀,周岸则的确曾于酉时两刻(注:下午五点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