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我死。”
“你死?我死?”
沈月然一时间如坠云里雾里,原本义正严辞的神情瞬间变得迷茫,眼睛里全是问号。
欧阳邈似乎被她瞬间转变的模样逗笑,突而伸手拍向沈月然的脑门。
“好了,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罢。”
他笑罢,盘腿坐在了冰冷的地面,沈月然也随他坐下。
“你是否从未出过葵水?”欧阳邈问道。
沈月然红了脸,惊呼,“欧阳大夫如何知道?”
欧阳邈提起唇角,“丹砂。你后背的红痣是因为丹砂。”
果然是朱砂!(注:古人称朱砂为“丹砂”)
她的猜测是对的!
沈月然暗自思忖。
欧阳邈接着道,“荆州南部有一座小县,名字叫做零陵。那里有一条河,名字叫做乌江。乌江表面清亮如镜,可若向底探去百丈,就会发现,河底的砂石全是血红血红的颜色。河底遍布砂矿,许多道家不顾危险,执意下水,希望求得那一两不曾被世间污染过的砂石,炼就丹药。无奈江水急深,多数道家还没见到江水变了颜色,就望而却步,无功而返。
“数十年前,出了一个胆大的道家,他抱着一块大石,一头栽进了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