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吴兆言凭什么认为他二人轮流去饼铺探她的事情一定会被卫夫人知晓呢。
周岸则摇了摇头。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问过他,他道他自有法子,早有安排。他不说,我也不敢继续追问。我以为,只要能常常去京郊瞧瞧你,心中便是欢喜的,所以并未想太多。那一日,吴校正的姐姐到饼铺去闹,满口疯言疯语,我是半分不知内情的。
可是,不知情不代表没有过错。眼见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尽屈辱,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一时情难自禁,顾不得顾及你的感受,向你开口提亲。我知道,提亲一事于你而言是突然了些,可是于我而言却是思虑许久的。月然,原谅我,往后只要你能陪在我的左右,我便不会再冲动而为。”
沈月然一时竟无言以对。
与他结婚五年,居然不知道他的撩妹技能如此之高,字字句句间全是真情流露。
面对如此滴水不漏的诚恳回答,她若再不有所回应,他怕是会起疑心。
沈月然长叹一声,道,“其实你不用如此愧疚,我只是奇怪那时你与吴校正的举动,所以才会特意来问个明白。既然你说的全是实话,我也能谅解你的心情。不如这样,往后咱们谁都莫要再提及那件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