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然凄然一笑,“月然不懂,月然不懂何为正义,不懂何为公道,只求现世安好。月然与卫大人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卫大人事事讲道理,而月然处处凭感觉。月然之前感觉卫大人能够保护月然才亲近卫大人。如今,月然感觉卫大人无法保护月然,自然就会远离。这便是女人的心事,女人自私而又狭隘的心事。”
“他呢?”
卫奕提起唇角,“他能保护你,给你需要的安全感?”
沈月然闭上眼睛,紧握住双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一句句刺进心口的话说出来。
“是的,他能。”
“当月然孤苦无依时,只有他陪在月然的身边,只有他时常来探望月然。”
“虽是庶妾,月然不在乎。只要他待月然好,月然就安心地待在那一片屋檐下,与他相依相偎。”
“哈哈哈。”
卫奕忽而大笑。
笑声中没有喜悦,有的全是凄楚。
“好一个相依相偎,好一个岁月静好。”
“你说来说去,不过是指责我身为一个带刀侍卫。”
“你以为我会说出,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便放下官职陪你现世安好的混账话来吗?”
“你大可放心!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