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姿色的话,其实还是姐姐略胜一筹。”
沈月然不动声色,也害羞带臊地垂下头来。
“哪里,妹妹谦虚。”
江燕学笑意更深。
“懂得谦让,好,都好。”
“咱且不论这皮相的事儿了,瞧把这姐俩儿说得都抬不起头来了。”
江沛文笑着接道,“行,不说这姐俩儿,先说说岸则。”
她转眸,看向周岸则,“岸则,你有福气把这顶好的姐俩儿娶进门,怎么没有福气进得去洞房呢?”
江沛文气质大方,形容优雅,即使说起玩笑话来,也不会令人感到唐突。
周岸则面上一红,仿佛江沛文不是在玩笑而是在责骂。
“昨晚小弟……”
他面红耳赤,说不下去,唯唯诺诺地看向江燕学。
江燕学道,“昨晚岸则确是过量了。他有半斤的酒量,昨晚至少被灌进去一斤半。幸好青玉嬷嬷的醒酒方子管用,要不,今个儿估计要睡一天。”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对周岸则道,“说起来,倒是辛苦了你,无论昨晚,还是前一阵子。”
周岸则垂头施礼,“夫人哪里的话?宾客肯来,是给周家面子,岸则当然要竭尽全力,就算拼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