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请安时江燕学就曾经提过,不过因为周岸则的离去,最后不了了之。而这一次,借着家宴的由头,再次被提出来。
可见,江燕学并不打算让二人嫁进周家后就能高枕无忧。
设宴迎接,无可厚非。
让新入门的两位妾室齐齐显艺,意思可就值得玩味。
可能是善意,也可能是恶意。
不过,沈月然顾不上揣摩江燕学的心思,摆在她面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渡过这一关。
她踌躇片刻,唤来翠柳,一番吩咐之后,翠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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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格外地静,也格外地冷。
一个十五六岁的圆脸女子一手掂着灯笼,一手放在嘴边呵气,两只脚轮番踩地。
“冻死了,冻死了。”
圆脸女子冲着身前的男子抱怨道,“这么冷的天,这么黑的夜,咱们却来这里扒污物!若让爷爷知道,非心疼不可!”
说到这里,女子委屈地扁了扁嘴。
“你倒是不冷,有神兽之血附体,可就冻惨我田恬甜了。”
卫奕停下翻扒污物的动作,抬眼,笑了笑。
“现在知道抱怨了,当初是谁豪气干云地说要报恩?就这一点儿冻都受不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