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确定费心了。”
“月然不敢当,能做这一切,是月然的荣幸。”
咦——
沈月然说完,才发现这句话似曾耳熟,方才似乎也听谁人提起过。
转眸间,瞥见两道精光唰唰地向她面上射来,仿佛要用眼睛吃了她一般。
她装作没有看见,盯着自个儿的脚尖。
大家说说笑笑,邬元英放下了手中见底的汤碗。
她挥了挥手,一直在身后侍候的金荷嬷嬷上前挽扶。
金荷嬷嬷面相丑陋,嘴歪眼斜,腰背略有佝偻,若不是一身锦锻,很难想像居然是周家的嬷嬷。
“天凉了,坐不住了,今个儿就到这里。”
邬元英对周廉安和江燕学道,“你们若是还有兴致耍,就多耍一会儿,我先回去。”
周廉安与江燕学带领众人起身相送,邬元英步履缓慢,走下台阶,走出前堂。
走到沈月然的身边时,她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