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甘情愿的,可是为何如今还要因为嬷嬷再次受到羞辱呢?”
“我?”
陈嬷嬷面色一凛,“夫人因我受到羞辱?此话从何而来?”
沈月然呜咽道,“嬷嬷就莫要再装糊涂了,如今我全知道了。”
陈嬷嬷更是莫名。
“夫人全知道什么了?”
沈月然别过脸去,轻启檀口,吐出两个字,“耿强。”
“强哥,是不是?”
她盯着陈嬷嬷的眼睛,不容她逃避。
“是不是强哥?”
陈嬷嬷大惊失色,腾地站起身关上房门。
“夫人在说什么,嬷嬷听不懂。”
陈嬷嬷的嘴唇噏动,后背紧紧贴住门板,双眸中全是惶恐。
沈月然眨巴眨巴眼睛,道,“嬷嬷与强哥私下往来已久,每每借着喂马的口实在马厩中私会。嬷嬷更是时常由着便利,从金絮居褒去热汤,藏在竹篮里,捎给强哥饮用。如今外头风言风语不堪入耳,连我也被祸及。她们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金絮居的陈嬷嬷私会汉子,想必那金絮居的沈月然也不是什么本份的主儿。”
说到这里,沈月然又挤出几滴眼泪,一边以帕子拭泪,一边瞥着陈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