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她的尴尬,互相挤弄着眉眼,小声讥笑。
“是么。”
梅采玉讪讪地缩回手。
“行,既然如此,你二人先聊。”
“姐妹一场,哪里会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
梅采玉僵硬地给自己打着圆场,转身走回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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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座,让茶,寒暄,二人聊了聊刺绣,聊了聊天气,聊了聊各自的家乡,聊了半个时辰左右,吴十娘幽幽地开了口。
“月然,我瞧你也是个伶俐人,怎么有些事不怎么伶俐呢。”
“哦,愿听十娘赐教。”
沈月然垂头,一面是表现出恭敬,一面则是不让嘴角绷不住的笑意被对面的吴十娘瞧出来。
应该说,她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吴十娘。
吴十娘自恃甚高,又天真浅薄,这样的人,一旦对你敞开了心扉,就不会再有保留。
她想打听的周家的那些事,吴十娘是最好的“出口”。
可吴十娘自小娇纵,嫁入周家来又尽得宠幸。年前,更是为周忠则诞下一子。虽是妾室,邬元英和周廉安都把她当作一房夫人看待。
所以,吴十娘也不隐藏自个儿的心气,事事不甘心居于江沛文之下,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