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信。”
王雅心说完这番话,见沈月然只是盯着她,心里敲起了锣鼓。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心跳也越来越快。
“我知道,你一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是我自个儿心里明白。”
“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我只希望你凡事多存些心思,千万要提防那周岸则。”
“他那个人深不可测,他对你的心意我不敢说一分没有,至少不是十分。”
“他的娘子刚去世,他就……”
“总之,我不能完全告诉你,我只想说,周岸则不可信,你一定不要完全相信他,知不知道?”
王雅心话说一半,又留一半,不能说得太明白,又怕沈月然听不明白。
她本就声弱音细,这会儿再加上心中急躁,更是翻来覆去,语无伦次,屡屡咬中自己的舌头。
沈月然鼻子一酸,张开双臂就拥住了她。
“雅心,不用再说了,我明白,我明白的。”
“谢谢你,雅心,谢谢你肯告诉我,谢谢你。”
她突然间就泣不成声。
王雅心未说出来的话,已经证实了她的推测,周岸则的确曾与何叙蓉夜会,并被她那晚撞见。
可是,令她激动的不是周岸则的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