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备而来,他想糊弄他只会弄巧成拙。
“回大人,查金满堂的两件案子。”
“哦——”
卫奕稍稍停顿,接着道,“不是两案,而是一案。”
“是么。”
赵显阳不知为何,居然笑了。
他从阴影下走出来,面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到底是一案还是两案,卫侍卫不妨说来听听?”
卫奕正色,道,“大人既然想知道,下官只好实话实说。周家的两位少爷第一次闹上府衙是因为一只金箔碗,周家的管家白世纲被逐出京城也是因为一只金箔碗,所以下官方才道,是两案即是两案,因为两案的动机、时间、凶杀全不一样。可若说是一案也是一案,因为都是因为金箔碗。”
“金箔碗?”
赵显阳笑道,“都是因为金箔碗那又如何?周家就是做这种金饰的,因为金箔碗起了争执有何稀奇?”
卫奕冷笑道,“可若两件事中的金箔碗是同一只呢,大人仍旧认为没有什么稀奇的吗?”
赵显阳不笑了。
“卫侍卫,本官希望你明白自个儿在说什么。”
卫奕道,“下官当然明白。”
“下官要说的是一只金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