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口咬定,金满堂铸造的金箔碗没有问题,而白世纲就装聋作哑。”
说到这里,卫奕看向赵显阳,“而这一次,经手此案的还是赵大人。”
“大人毫不含糊,将当时依次经手金箔碗的白世纲、赵安扬和沈日辉三人统统收监,严加拷问,誓要从三人中揪出一个、两个或者三个真凶,给气愤至极的兆王爷一个说法。”
“极富戏剧性的是,金满堂的第三个失误又出现了。多年给金饰锦盒打结的白世纲居然为金箔碗打了一个死结!”
“就是凭借这个死结,大人排除了沈日辉和赵安扬的嫌疑,‘成功’将本案的真凶白世纲捉拿,并立刻以监守自盗的罪过发落了白世纲,将白世纲逐出京城。”
“白世纲成了代罪羊,金满堂得到‘清白’,表面上看是吴兆言与周廉安的关系更加紧密,私下里却是大人与周廉安越走越近。您瞧,前阵子府衙用金饰,不全是从金满堂订购的?”
“赵大人,下官说到这里,您还要道这是两件案子吗?”
“前后发生的两件事,全是因为同一只金箔碗,背后全有府衙与金满堂的私下交易,又全都是为了维护金满堂的利益。您说,这是一回事还是两回事?”
赵显阳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