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罪,下官以缉凶为己任,生平做出无数猜测,今天的这一个,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赵显阳哈哈大笑。
“卫侍卫啊卫侍卫,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以为本官今日现身是要对付你?你错了。”
“迟早有一日你会发现,你与本官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哼。”
卫奕不屑地道,“赵大人抬举,下官才不会做一只贪吃无厌的蝗虫。”
说罢,他第三次向门外走去。
出乎意料地是,他轻松地打开了门板,并且文库外面一个衙役、一把刀剑也没有。整个走廊静悄悄的,偶然听见远处传来几声扫地的声响,甚至比平日里更加平静。
这个赵显阳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他心中嘀咕,不敢松懈半分。他昂首阔步,不一会儿,走出了汴京府。
他跨上白义驹,确定四处并无埋伏,才彻底安下心。
他勒紧缰线,夹紧马腹,策马奔腾。
赵显阳出现得太突然,他虽然表现得镇定自若,可是手心里早已是阵阵冷汗。
赵显阳也太奇怪,尤其是他最后一句话,“一条船上的蚂蚱”,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