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白义驹啊白义驹,你也想她了对不对?”
他翻身下马,推开院门。
院落里空荡荡,许久没有住人,地面上已经积满了尘土,而那棵歪脖梧桐树此时更显凄凉,经过一场大雪的洗礼,憔悴得仿佛百年老人。
他的目光顺着歪脖梧桐树落到树下的秋千架上。
秋千仍在,人却不在了。
他走到秋千架前,目光落在那一只只早已被积雪融掉了颜色的蝶形络子上。
他黯下双眸,长叹一声。
“月儿,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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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沈月然掩住口鼻,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
“定是有人想夫人了。”
翠柳狡黠地笑道。
沈月然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看向翠柳手中的红笼。
“快点做,做好了待会儿挂起来。”
她笑道,举起手中已经做好的第三个红笼。
今天已是腊月二十九,明个儿就是除夕。做上几只红笼,添上几分喜气儿。
翠柳抱怨,“夫人莫催,小婢待会儿可做不好,明日还差不多。”
沈月然笑笑,将两只红笼递到翠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