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后递给她。
“方才去哪里了?”
他随意地问道。
沈月然的双手放在裙摆下,暗自紧紧扣住。
“做了些汤圆,分别给各位夫人送去。每到一处,会说些闲话,结果说到了这会儿。”她老实答道。
周岸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举杯道,“有劳娘子费心,为夫敬你。”
沈月然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周岸则一饮而尽,倒上第二杯酒水。
“说来你我成亲已有数月,如此面对面饮酒谈天的机会却了了无几,一来是我前阵子实在太忙,二来么,与采玉也有几分关系。冷落了你,是我不对,来,为夫再敬你一杯。”
说罢,他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沈月然无奈,只得也端起酒杯,饮下半盏。
“不想说什么吗?”周岸则放下酒杯,问道。
沈月然这才回味过来,周岸则方才是在道歉。
她轻声道,“相公不必自责,月然能够体谅。”
周岸则仰面大笑。
“体谅?好一个体谅?”
“月然,你来说说,你是体谅我穿成了一个庶子,还是体谅我忍了你这么多时?”
沈月然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