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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他,漫无目的的转了几个圈,转了几条街,走得腿都有些酸了。
明明栖虹镇一点儿也不大,我们却好半天才总算找到了一家窝棚简陋的铁匠铺子。
店铺很小,一旁的风箱扑哧扑哧的煽风点火,蓝莹莹的火苗从碳缝隙间窜起来,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应该是这家铁匠铺子的大师傅吧,他正用钳子夹起烧得通红的铁块,放在宽大的砧墩子上头反复捶打。
他见到就客人来,便停下了手,身边几个年轻的小伙计,大约是他的学徒,接手上去继续锤。
云楚环视了一圈店铺里挂的东西,示意铁匠要买几把短刀。
我便乐滋滋上去挑选,虽说这里的东西粗糙,总也得好好挑一挑吧。
“滋————”长长的一声响,是锻造好的铁器入水的声音,一旁盛放满满水的大缸冒出一阵白烟。
我把挑好的短刀递到云楚手里给他看,他轻轻伸指扣了扣刀刃,我看他脸上神色,虽说带了面具,我也瞧出他这个是不甚满意的意思。
我小声凑上去狗腿的道:“这里,应该是只有这样的,少主您就将就将就啦。”
他愣了愣,大约是我好久没叫他这个称呼了,随即点了点头。
我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