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上,显得毫无警戒心,丝毫不顾忌。
好容易等那俩交谈完了,眼看着要闪人了,迟钝的家伙们这个时候才瞧见了等在一旁的我跟天放。
平素这些殉玉阁的人看见我们也未必会多话,可是今日上午蓝天放就要离开了。消息已经传遍整个船上,所以这个时候他们有些示好的走过来跟我们套近乎。
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我听着天放耐心的跟他们说着接下来的行程,甚至还聊到了南梁的局势。
我有些插不上话,只得乖乖等在一旁。
蓝天放这个人很有亲和力,对每个跟他说话的人都温和以对,他跟人说话的时候,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不管什么样的话题都显得很有聊头。
我师兄的眼神带着笑意屡次瞟过来,好容易打发了那俩。蓝天放走近我身边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我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了耗费了昨晚大半个晚上才完成的劳动成果,伸手递给了蓝天放。
针脚粗糙的青色荷包。上面是我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图案。
蓝天放低头仔细看了看,突然间冲着我笑了。
笑容里满是暖意。
我跟他对视一眼,也咧开嘴冲着他笑。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