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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住的内室,殉玉阁的人如同门神守在那里。
我走回舱门内独立分隔出的一个小间。
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只觉得身心疲累。
从擒苍岩地底那趟回来,云楚就一直病着。
料理他的饮食,还要计划接下来的安排,少不得操心的事情一大堆。
昨晚赶工完成送给师兄的礼物,今天一早又闹得不愉快。
我突然有些羡慕已经离开的天放。
手中还握着那叠纸,上面悉数写着船到岐北需要采购补给的食材,药品,满满书写了好多张。
我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去甲板走走,江风能把烦躁的情绪多少吹走一点。
甲板上呆了片刻,我还是按耐不住,向船尾的厨房走去,我记起早上还加炖了一个甜汤,既然某人吃不下粥跟小菜,甜汤总可以吧。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真是个劳碌命。
还没到船尾厨房,突然听到陈玉卿的声音,似乎是被刻意压低了的。
直觉有些问题,我凝神细靠着木墙听起来,因为这些日子除了照顾云楚,一直都没荒废内功的修习,我的听力明显比从前更敏锐。
“阁主,您说派几个手下先行去西南边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