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医治自己的病。”我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翠儿身边,重新在她手中拿过了被她抢去的书。
“一般来说,医者都是辨证施治的,可惜这法子对别人相对客观有效,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感觉却往往不一定是准确的。”
“不光是对医者的自身是这样的,连对他的家人,亲友,若是得了病,反而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往往顾虑很多,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所以得出的结论是医不自医啊。”我捏住手里的书卷。一时间想不起方才看到哪里了。
被翠儿抢去的一刹那,我分了心。
“这大段大段的话,奴婢不是很懂,”翠儿摇了摇头道。“奴婢知道药已经在炉子上熬了,过会儿您还得喝一次。”
我捧着书卷正在回忆刚才看到的部分,闻言回过神抬起手揉揉翠儿的头发道:“知道了,你真是个一心为我着想的好丫头,行了吧。”
翠儿红了脸。鼓起勇气大声道:“奴婢一直想提醒您一句来着,其实奴婢年纪比您大,别再用对小孩儿的方式来对奴婢了,若不是……若不是……”
我愕然看着翠儿:“若不是什么?“
“还不是因为是在院子里,要是在外面,您跟奴婢身份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