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她的表情比我还惊讶,半晌她突然笑起来:“姑娘,这个九黄不是那个韭黄,您会错意了。”
“九月菊黄的九黄。”翠儿掩嘴笑道。
“啊,这个,”我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想岔了,还以为是那个韭黄呢。”
“翠儿,那你说的九黄饼,是什么馅料的?”
翠儿想了想道:“奴婢做的时候,通常是放玫瑰花,桃仁。芝麻这些的。”
“你就放玫瑰花吧,后面两种不要了。”我沉吟片刻道,“你今儿先做一回我尝尝,隔几天再帮我做一次。”
“又要送岐北那个柳大夫。”翠儿一听就不高兴了,“奴婢说了,不做给他吃,那个糟老头子。”
我合上手中的药典,看着翠儿道:“谁说要做给她啦。再说那柳大夫……”
我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话题。
翠儿奇怪的道:“姑娘要说什么,柳大夫怎么了?”
我心说,柳大夫啊,另有其人,不是像她想的那个老头子。
但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了,我得知了真相,但是柳真真还要在这岐北继续行医的,我又何必多嘴多舌跟翠儿说呢。
翠儿口风严实还好,若是哪天跟别人说漏嘴了。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