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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了眯眼睛道:“我不是正在挑选么?“
“要玩哪一种,我至少得想想啊。“我收起扇子。
挑了张桌子,我挤在人群之外看桌上那几个人推牌九。
翠儿撞了撞我胳膊道:“姑娘要玩这个?”
我摇头,指了指桌边坐的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压低声音对翠儿说:“这个人,可能是赌场的人。”
“怎么看出来?”翠儿睁大眼睛问我。
“这个是秘密,先不说。”我卖了个关子,小声对着翠儿道,“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玩这个,你荷包里的银子,暂时还是很安全的。”
“都看出猫腻了,还去玩,我家姑娘有这么傻?”翠儿笑眯眯回了我一句。
“赌坊前厅您都看过了,到底要玩哪一种啊?”翠儿挠了挠头道。
“翠儿,其实这里的玩法,我都不怎么喜欢,我倒是在焰国看过人斗鸡,觉得挺有意思的。”
“那个不好,”翠儿摇头道,“主上来的海国,那边有一种新鲜的玩法,是当地特有的。”
“哦?”我起了兴致,转头忽然就问:“你说的是什么样的玩法,说来我听听啊。”
翠儿嘴唇动了动,突然脸上浮起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