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着您,我就在这边等着,若是城主回来,我也早些知道,会即刻下来喊你们的。”
我思虑片刻,知道这是托词,毕竟下面的又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再加上古人多少带几分迷信。
民间说来,这事儿摊上了算晦气。
我点头同意了管事的提议。
卫兵走在前面,下了屋子另一角落的台阶,是一条长长的往地下的通道。
墙壁上每隔几步就开凿出一个凹槽,里面放了蜡烛照明。
这蜡烛还不是街头常见的那一种,粗细足足要多上几倍。
即便是通道内光线不错,仍是有一股子发霉混合着潮湿跟寒意的难闻气息一阵阵扑面而来。
卫兵转头看我。见我一脸淡定,他出声道:”想不到你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进来眉头都不皱一下,跟刚才那个人一样。“
我见他打开了话匣子。便想趁机问问他先前那一位画师的情况。
我质疑道:”城主府要招聘画师,难道偌大的府中就没有一个擅长丹青的人么?“
卫兵停住了脚步,笑得跟守城的罗钧满一样讽刺。
”这不是画几笔美人还是风景啊,你知道那底下......算了,你马上就能见到了。反正看不下去就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