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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市临近尾声,街头的人流多了起来,我站起身,理了理衣摆,跟着云楚进了方家酒楼的偏门。
中间穿过一藤葡萄架,下头搁置着十来个酒坛子。
脚步顿了顿,我的视线都集中到那一块上头了。
云楚回转身,屈指在我的脑袋上轻轻叩了叩道:“看什么?”
“西南陲的特产啊,一口都没沾过。”我扯住了云楚的衣袖半是讨好半是祈求道,”改天你午市也带我出来好不好,我们尝尝这个酒,翠儿那丫头每回跟着我出门,我一滴酒都碰不到呢。“
云楚但笑不语,我抓住他胳膊摇了摇,没成想下一秒他就说了:“你现在穿的这衣服,做这样的举动合适么?别忘记这是在外头,注意影响成不成?”
哎,踢皮球一句话还给我,把我接下来想好的说辞全堵了回去。
我沉默了片刻,讪讪的放下手,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
偏门跟正门隔开足有十几米,走到街上,恰好能听到另一头沸反盈天的动静。
视线穿过人群,锁定在了中间那个人身上。
日正当头,阳光把他俊朗挺拔的身影勾勒出明晰的线条,一袭青莲色长袍衬着小麦色的皮肤,是久经沙场遗留下来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