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一丝丝不想掩饰的倦怠。
云楚叹了口气,不说一句话,将手伸了过来,握住我的胳膊,低头查看我手上那些抓痕。
“没事,”我无所谓的道,“邵文宇已经帮我处理过了,药水洗过一遍,几天就会褪掉的。”
“别担心。”我抽回手,拍拍云楚的肩膀道。
说实话,经过下午那一幕,我算是体会到了西南陲的人比之中原更加泼辣跟厉害的一面了。
小姑娘的高烧不退,已经烧得嘴唇都变了色,若是再延误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我当机立断用了在他们看来完全行不通的办法。
我清退了帐中的人,用冰冷的溪水替她脱了衣服擦拭身体降温。
可是万万想不到的,那小女孩的母亲明知道已经清退了帐中的人,还是按捺不住的进来。
结果。我被推了个趔趄不说,手上更是被她抓得血痕累累。
我能跟他们解释清楚么?
这个现代常用的降温原理,在那个女人看来我是不怀好意的要害她家女儿。
为了这一场冲突,我几乎被赶出了难民营地,可是见效很快。小女孩的体温正是靠着这个法子降了下去。
到傍晚的时候,我的帐篷中接连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