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固定的场地,一直是穿梭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帐篷里。”
“每一次,我从一个帐篷出来,都会望望城主府的方向。”
“那个时候。我在想,你有没有隔着远远的距离,也在同一时刻想到了我。”
“我看着城主府的方向,那所宅子对我来说,因为有了你在,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现在多好,一样是救治病人,可是我们的距离......很近呢。”
我的语声渐渐变小,靠在云楚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既来之则安之。
难民营地呆着的第四天,除开两个我们到达时候已经高烧陷入几天昏迷中的病人还是回天乏术,其他人的状况都稳定了下来。
大夫不是神仙,能将疫情控制在伤亡最小的范围,这本身就是个奇迹了。
邵文宇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来我的帐篷观摩我医治病人,搞得我还错觉以为他是我带的徒弟呢,有时候不知不觉中使唤他打下手。
这一天他又进来了,手上拿着一种开着蓝黑色小花的绿叶植物。
“你拿着这鸭拓草干什么?”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道。
邵文宇露出笑容,快步走到我身边,见我正替一个病人扎银针,他便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