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伴着车厢的晃动,云楚的脸色越来越白,离邵家大宅还有不长不短的一段路程,车厢另一侧对着我们而坐的胡管事已经靠在车厢壁上合着眼睡着了。
早上到现在,在益州城这么一圈下来,说不累是假的!
我无声的靠近了云楚,将手递过去,紧紧握住了他环抱在胸前的双手,眼底的心疼藏也藏不住。
嘴唇动了动,我无声地道:”是不是很难受?“
他破天荒的没有摇头,抬手将我半拢在怀里,感觉到他的胳膊紧了紧,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头略略靠了过来,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到脸颊,他低低的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还好。“
......这一程益州回到西山邵宅大院的路,我觉着变得无比漫长跟揪心......
云楚倚靠在榻上,低头掩着唇咳嗽了几声,总算是到了我们住的小院子,歇息了片刻之后,比起刚才在车上的煎熬,他的脸色好看了点。
我趴在榻边看他服下几颗药丸,可是明知道起效哪有那么快。
神思一转,我握住他胳膊道:”不如你跟我说说话。”
就当分散下注意力,兴许能替他减轻几分痛楚。
我调整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