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的人可有不少是嫉妒着我的生意的,摆明了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态度。
旁边摆摊的老大娘倒是个热心人,看着于心不忍,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经过她提点,我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冲着他拱了拱手道:”初来乍到的,我不懂这里的规矩,请问您怎么称呼?“
“三爷。”旁边有个猥琐的矮个子男人狗腿的道。
我点了点头,将陶罐中的钱系数倒在地上,看着一大堆的钱,我自个儿都愣了一下,没有估算过,赚的比我想象中的可多好多呢。
我沾沾自喜的数了数,分出了一半的钱递给他道:”二一添作五,交一半,应该够了吧。“
被唤作三爷的横肉男人呵斥了一声。
我挣扎的看了一眼那一堆钱摇头道:“最多再给一成,你六,我四,你看我可是出了苦力的。”
我抬起双手,满手的血泡,还有被篾片划破的一道道的小口子给他看。
“算你识相。”他带着手下卷走那六成的钱扬长而去。
光是听大娘说起,我已经知道他一路上掀翻了好几个摊子,有的摊主也是新来的,据理力争,起了冲突,都是为了保护费的事情。
整理一遍剩下的灯,我降价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