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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眸看着萧楚,他坐在那里问我:“你既然学了穆先生的医书,难道没有根治这种后遗症的方法?”
他的眸中带了一丝探究,等着我的回答。
房内安静下来,我站在那里眼光一瞬不瞬的对着他道:“你要知道,穆先生是神医,他能把我救活已经是不容易了。“
”他都做不到的事,你认为我能做到么?”
“算我没问。”他淡淡的语调中出乎我意料的夹杂了一丝落寞。
被他的情绪感染,我也沉默了片刻。
“再说了,”我低头感伤的道,“若是我能,我第一个想的就是恢复我的记忆。”
“那会让我更高兴些。”
我抿了抿唇,转身出门去,庭院里一片翠竹绿得让人心醉,可惜时节晚了些,现在这时候,竹笋都老了。
我想起在船上,萧楚对我厨艺的评价,第一次有些后悔没将穆先生留下的食谱也给带上。
萧楚让人替我安排的房间让我吓了一跳。
从床上的水墨画帐子到桌上的摆设,甚至还有女孩用的梳妆台,无一不是精致的。
我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走进去,心中感慨这房里的奢侈。
比起这个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