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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他,正要说话,突然之间,推门声再一次响起!
看清正门进来的是带我来的哑巴宫女,我才松了一口气。
若来是刚才的人,现在我要怎么办?
我一阵后怕,萧宁的身体在我臂弯里动了动。
我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替他擦去额上的汗水。
他疼得晕了过去,与其像刚才那般折磨,倒还不如晕过去反而好些。
将他身体放平,盖上被子,他迷迷糊糊中伸手拉住了我。
我握住他的手臂施力,打算挣脱,却不料他攥得异常的紧,好比落水之人揪到一根浮木似的,几欲挣扎都未果,我只能叹了口气坐下来。
宫女上前递给我太医院后来加开的药方。
我左手被他握着,被迫腾出右手来接过。
上面写的药材不外乎都是些止痛的方子,跟萧宁打了这些日子的交道,我大致也清楚他这个病的成因了,三分治七分养,药材是其次的,关键是饮食起居需要遵循规律,每日三餐需要按时定量。
不仅仅是这样,最重要的一点在于人的心境,他思虑繁杂,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恐怕是静不下心来的。
宫女眼神为难的看着我,我浏览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