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建的,多少年了,想当初可是京中的名匠修建的。”
“昨夜雨急风大,湖心亭又有些年月了,承不住便倒了。”
“先皇在的时候。曾经大规模修缮过宫内的太液池,扩张了水面,才成今天见到的模样。”
“听说应天几十年前曾经遭遇过大旱,第二年又有过一次地震,湖心亭底的小岛怕是根基被震坏了,所以碰上这机会,就刚好倒了。”
“这好比一个人,大病一场哪怕医好了,终究是坏了根本,若是病根未曾除去。哪一天碰上点事情,怕是就......”
此时朝阳已经从云层处渐渐露头,我的身体还隐匿在木楼梯的转角处,阳光透过窗棱照进来。我的脚步却停在了原地,额角沁出汗珠,我的身体一动不动。
本是与我无甚关系的题外话,却让这刻的我陷入到了沉思中。
宣微宫密室内,萧楚的那一番话更是无端端的浮现在了眼前。
我退了几步,不打算去凑那个热闹。湖心亭倒了可以重建,不算很大的工事,可若是同样的状况出在人的身上......
沿着木梯拾级而上,我推开房门,走到刚才呆的地方,坐在书堆里,慢慢将脸贴近了膝盖,闭上眼睛。
迷蒙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