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成医,要说的,萧宁何尝不懂。
可是乍然听到从葛先生口中说出的状况,他整个人都好似掉入了无底的幽冥,刹那间,心底空空荡荡,手脚瞬间变得冰凉。
这是他有记事以来的第二回......
世间只得一个你,若是没了你,我到哪里去寻第二个......
胸口痛不可遏,萧宁没有动桌山的那一碗药。却伸手握住了拳头,重重的往自己的胸前捶着。
一下接一下,只有这样方能抵得过那股窒息的疼痛的感觉。
......高楼一角,萧宁在栏杆边伫立,望着几辆马车慢慢沿着通往宫外的道路驶离他的视线,这是他默许的,没人拦阻。
尽管他心中,并不愿意那么做。
......我靠在马车里,对面坐着陈师,感觉到身下的马车加快了速度。我挪动身体到了窗边。
一掀帘子,果然发现我们坐的马车是已经从宫内出来了。
行驶在应天城的大街上,放慢了速递,人声鼎沸。我贪婪的揭开窗帘望着车外人流熙攘。
”小林,“陈师笑道,”你这丫头在宫里闷坏了吧。“
”老师,“闻言,我放下帘子皱眉道,”您可别忘记了。咱们有言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