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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了两碗白粥跟一碟青菜,外加店里师傅自己弄的咸菜一小盘。
陈师年纪大了,车马劳顿,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我胃口不好吃的也少,跟他一样。
前去采买备粮的伙计们手上有我给的银子,自打出了应天城,开始这一趟南行的任务,陈师将银钱都交给我管理,算是对我的一种试练,更是对我的信任。
用他老人家的话说,能把钱管得清楚的人,分馆开设时的筹备过程中能一个顶俩。
既通药材。又顶个账房先生,我窃以为说的就是我了!
一群人中,唯独替我们赶头车的镖局的人最是悠闲,那个汉子要了一壶小酒。顺带一盘酱肘子,一碟花生米,悠哉悠哉的喝起酒来。
经过商议决定了,晚上是住在这里,所以赶车人来了兴致小酌几杯。
对他来说。这一趟差事虽然比往常多了点风险,收入也比平时高,他把这趟南行当成赚钱的差事,自然不像我跟师傅似的心事重重。
再说镖局的人,走南闯北本是是习惯了的。
这不,他落座,没过一会儿,邻桌的客人就跟他攀谈起来。
说着,说着,就来了兴致。说起他这几年压镖走过的地方,发生的险情,说得是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