碜了点......“孙将军在一旁出言道,其实殿下命人撤去的菜,先锋营的人,包括他,可算是风卷残云般清空了。
就差没个烈酒,否则可美了!
“不关他的事,是我胃口不好。”萧宁回想刚才一桌的菜,军中的将士喜好显然跟他不一样。
“我已经让他重新去做几个清淡的菜了。”
“给他半个时辰。”
萧宁不置可否的望了孙将军一眼,目光转向几案上推着的一叠信件,除了江淮官员的,也有留在紫寰宫内的暗卫传递来的。
比起江南水患,这亦是时刻困扰的一桩心事。
或许等江南这边的事情了结,京中也能传来好的消息。
况且葛先生曾经知会过他师兄的喜好,江淮大水。紧接着灾后难免会有灾民病倒,以他师兄的性子,很可能会跑去江淮一带行医。
正是抱着这样的希望,萧宁觉得这一趟的江淮之行。是非走不可的。
一个理由就已经够充分,何况是两个。
他离开应天的时候,还瞒着议事阁内一堆焦头烂额的朝臣,轻车出偏门,一路行到早就接了消息的应天城西大营。调集孙将军跟他手下先锋营的精锐,马不停蹄的出了应天。
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