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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泼大雨,风急浪高。
我在江边站了一会儿,手中的伞就有些撑不住了。
“小林,”陈师远远的喊着我名字,“先回屋里再说。”
杯中添了热水,我端起热茶,饮了一口,见到周遭或站或坐的医馆的人,每一个脸上的表情都轻松不起来。
刚才听闻大叔的一番话,让今日这个十里坡渡口的约定变得有几分可笑。
他们持有怀疑,况且昨夜我行踪神秘,见到接应者的,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我坐在桌边,小口小口的饮茶,耳朵始终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雨声不止,窗口的树叶子都被洗的碧绿,有那么一刻,让我错觉仿似大雨天停留在茶肆喝茶的悠闲时光。
大叔去了一趟厨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盘子。
一碟子柴堆里煨熟的小红薯,另一个碟子是盐水花生。
室内弥散开香气,他跟陈师闲聊起来,一时间屋内只听到他们两个人的说话声。
医馆跟着来的几个人,有的干脆趴在桌上睡起觉来,有的跟我一样,站在窗口远望着江面。
我的目光时不时往窗外掠一眼,从这个角度看出去,能见到江景一隅,烟水两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