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是触目惊心,相反陈师那边的病人,有些外表没那么怵目,其实状况要严重多了。
几乎没有歇息的功夫,足足到月上中天,我才勉强得了空。
靠在庙门口的青石上,吹着山风,我擦去额上的汗。
累得手脚都快要抬不起来,心头亦是轻松不起来,一旦开始,意味着明天,后天,都会有更多的患者。
这才是我来的时候跟陈师承诺的那样,准备好,打一场硬仗。
我望一眼暗蓝的夜空,这个时候,北面的江淮城,萧宁应该到了吧,他总不会没有举措应对江淮的局势。
不,他不会的!(。),。